stannum

不正经对话体。想让这些失去了一切的人聊聊天。老爷乱入。

一个关于内战的问题：到底要怎么做？

“我失去了我的父亲。” 黑豹说。

“我失去了我的家人。” 泽莫说，他拿出手机。

“我失去了我的父母。” 托尼说。

“你走开。我要和泽莫谈心。” 黑豹说。

“陛下，你才不会’你走开’。 你太凶了。”

“我失去了我的父母。”布鲁斯 韦恩说。

托尼抬起头，他看到布鲁斯，布鲁斯也看着他。

“我会走开。”托尼说，他朝黑豹眨了下眼睛，跟着布鲁斯迅速溜走了。

“这不怪你。” 黑豹说。“这是这个世界的问题。”

泽莫没有说话。

“但谁知道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这本来是你们一开始就应该想的。你们这群复仇者。但你们除了打架和吵架之外什么都没做。”

“我才不是复仇者。” 黑豹说。

泽莫瞥了他一眼。黑豹手里捏了一个有史塔克商标的联络器。

“哦。” 泽莫说。

黑豹觉得自己应该多反驳一点的。

“你失去了父母。”

“你失去了父母。”

托尼和布鲁斯互相看着对方。

“警察抓到了他。”

“他现在每天在我眼皮子下晃。”

布鲁斯身子晃了下，脸色有点惨白。

“我不－－我不知道你怎么－－忍受那一切的。”

“当然最开始我是想杀了他的，你知道，我知道真相的那一瞬间。我想把他杀了、用掌心炮把他轰到墙壁上，或者穿过墙壁，砸进海里。”

托尼说，手上玩着一个A形状的小摆件。

“然后我被他打了一顿。好吧技术上说他对我的胸口做了些不太好的事儿，然后队长－－你知道那个金头发的大个子－－把我狠揍了一顿。我猜他想把我打死。但我不知道。嘿我是真的不知道。然后冬兵，那个杀了我爸妈的，把自己冻起来了。”

“因为严格意义上那根本不是他的错。”托尼说，轻声的。

“那是这个世界的错。” 布鲁斯帮他把话说完。

“九头蛇的错。” 托尼说。

布鲁斯 韦恩有一会没有说话。

“是啊。”

“我很抱歉，兄弟。” 托尼说。“关于你的故事。”

“但是我说兄弟，布鲁斯，我是说，我真的很抱歉。你知道－－”

“我从来没把那事怪在任何人头上。”布鲁斯说。“我是说那个人－－”他提起往事的时候脸色苍白，“我是说哥谭。这个城市。这不是一个 ‘怪谁’ 的问题。我只是想……避免这种事的再次发生。”

“这是我在试图做的。” 托尼说，他仰起头，把手里A字小挂件扔到一边。“但很显然我用了一个不太被认同的方式。”

“然后你失败了。” 布鲁斯说。

“技术上来说？是的。”

“但……这不是一个……一个可以任由它发展下去的问题。布鲁斯。事故总会再发生，你我都不知道这些超能力者可以做出什么来。”

“一个签名没办法真的限制住他们。”布鲁斯说。

“如果队长签了名？我相信他会尽他所能做到的。但其他人？我不知道。” 托尼深深吸了一口气。“至少民众会安心。”

“他们不会再生活在恐惧里。” 布鲁斯看着托尼的眼睛说，他看到痛苦。和赞同。

“是的。他们不会生活在恐惧里。我总会－－我总会找到办法的。我认识人。我有钱。我又有办法在政府权力太大的时候把局势稳定下来。”

“但他们相信你吗？” 布鲁斯问。

托尼没有说话。

“你觉得他们真饿想过一个可行方案－－保证这世界的安全吗？” 黑豹问，他问泽莫。

“不。”

“我知道注册法案。那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笑话。” 黑豹说。“我不是说这个概念不好什么的－－他们打算怎么做？具体？如果再出事呢？”

泽莫眼睛开始闪光。

“这就是我一开始说的。这个世界本不需要这些人。他们是危险。”

“但如果没有他们死亡的人会更多。或许是一个城市甚至一个国家。这不是他们的问题。”

“我知道。” 泽莫叹了口气。

“他们想让世界安全民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