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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比/艾略特】unveiled (历史rps/上)

历史rps瞩目!配对:金·菲尔比/尼古拉斯·艾略特(上下未定)

分级原本该是NC-17的,但因为我过于话唠了所以这次只是PG分级orz

一些备注:很淡很淡的火锅底料罗斯柴尔德/布朗特,是的这是我的私心。不过几乎看不出来。这篇发生具体年份未知,应该是菲尔比刚来MI6不久。用了一些历史梗但是很不historically accurate。

本篇又名“一切都是罗斯柴尔德赞助的!” 

正文:

菲尔比满脸通红,从耳朵后一路红至鼻尖,就连眼眶也是红的,显得眼睛很湿润。他原先是端正在沙发里坐好的,发胶袖口,一样不少,这会腰已经塌了下去,陷进沙发软垫里,领带被拽松了,袖子开了两粒。


艾略特隔着张小桌子看着他,他自聚会开始几乎完全没喝过一杯。艾略特身体不好,医生自他大学时就和他说饮酒需谨慎。尼古拉斯先生有时大胆的好像是非不分、连这条命都可不要——否则他怎么会大半夜的抓着同僚就跑去爬德国人的练兵营的外墙——有时又乖的像是最循规蹈矩的人,医生说不能喝酒,他便一滴不沾。


起初聚会是在外面的大厅,那里空间大,人多且吵闹。菲尔比把自己的几个老同学介绍给艾略特认识,“这位是布朗特先生;这位是伯吉斯先生,我相信您们一定已经认识啦。啊,这位,罗斯柴尔德,他可负责了我们今天的酒。” 


艾略特与那几位先生纷纷握手。这群人中他只认识伯吉斯一人,可是要说这有谁不认识伯吉斯那才是稀奇。他的故事早在半年前就从BBC电台传遍了每一个部门,不到一个月内就连他们这群MI6的都对他有所耳闻。有传闻说他过段时间就会被调来MI6,艾略特不清楚细节,心里暗自祷告千万别让伯吉斯与他共事。


其他几位皆是MI5的,布朗特寡言,罗斯柴尔德风流,麦克林妙语连珠。艾略特与他们一一寒暄完就转身回到自己的MI6小圈子里,隔着几十米的距离悄悄打量被老同学围绕的菲尔比先生。菲尔比那会还没有酒精上脑,站的笔直,灯光和音乐让他的脸变的柔和和易读。又或许是被环绕在他的朋友周围的缘故,艾略特心想。他在上班时候见到的菲尔比和这会的菲尔比实在不一样。他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同了,只觉得这位大了他四岁的先生就连眼神都变的温和了起来。艾略特试图勾勒菲尔比大学的时光,一个年轻版的菲尔比。他会同现在一样迷人吗?伯吉斯那会是现在这样想到什么做什么,就好像这社会没有条条框框似的?罗斯柴尔德呢?当时的女孩们是围着他转还是围着菲尔比?


菲尔比这会突然转过头来,吓了艾略特一跳。他知道自己来不及躲闪,只得眼神坦荡的迎上去。菲尔比也愣住了,说话断了一下, 眼对上艾略特的,意味不明的与他对视了数秒才缓缓冲艾略特晃了晃他几乎一杯见底的酒杯。


艾略特举杯相敬,复又回到自己的谈话里。



宾客鱼贯离去,菲尔比还在小角落与伯吉斯不知说些什么,两个人只侧脸露着,阴影因浮动的火光在他们脸上跳。艾略特慢慢走过去,是伯吉斯先注意到他的。这位出了名的先生欲要开口就被菲尔比打断。“这可是艾略特先生头一次来,你可别吓跑了他。”他冲伯吉斯说。后者摆摆头,似笑非笑的冲菲尔比一撇嘴,站起身对艾略特行礼。“那我就先告辞了,夜安,先生们。”他动作语调夸张,惹得艾略特笑起来。“你可别把维克多喝破产,他得做我们持续性酒精供应商才行。”伯吉斯又对菲尔比说。


菲尔比没有答话,等着伯吉斯离去之后才对艾略特说:“这太乱了,我们可以进去说话。”




艾略特直到跟着菲尔比拐进门,进到一个更小一点的客厅的时候才意识到原来先前他认识的那群MI5的先生们已经全部聚到了这里。这是罗斯柴尔德的酒会,邀请的大多是MI5的同事,艾略特还是被菲尔比请来的。大多数人先下已经离去,留下的人要么是想继续未完的话题,要么只是想杀杀时间,再喝点拉菲酒。


“已经不早了,”菲尔比看了眼立钟说,“如果您晚上还有别的安排——”,他顿了顿,等艾略特的回答。


“这离’太晚’则还早了点。”艾略特说,看着菲尔比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菲尔比举起酒杯对着艾略特晃了晃,无声询问他是否也想再来点儿酒精。“我喝不了这么多,”艾略特温和的笑了下,把一直捏着的酒杯放在手边柜子上。“这是医嘱。”


“我实在想象不出没有酒的日子,这就像是没有早餐似的。”菲尔比摇头,“不过,我的朋友,”他拍拍艾略特的膝盖,“健康!” 


谈话短暂的终结了,直到菲尔比又喝了一口酒才重新开始。他这会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了一些,也低沉了一些。“你是33那年入学的,是吧?”他问。


“是的。”


“我猜老汉普森还在呢?”


“生龙活虎,尤其擅长闻到过夜女孩儿的味道。”


他们一同笑了起来。菲尔比看起来很陌生,片刻之后他才意识到这是因为菲尔比放松下来了的缘故。这像是另一个菲尔比,白日藏在公文背后,此刻因酒精和灯光和——艾略特不合时宜又无法抑制的想——因为自己的陪伴,这个菲尔比才显露出来。


一盘音乐放完,有人过去重新放了张碟片,是马勒。菲尔比安静的听了一会,指尖在膝盖上跟着节奏轻轻敲击。艾略特这会注意到菲尔比不知道什么时候拽松了自己的领带,整个人半瘫在沙发里,眼睛眯起来,舌头舔过嘴唇,像是在舔干净其上残留的酒液。


“您知道吗,”他突然开口,“上帝,罗斯柴尔德入学的时候搞了个乐队,我入学那年他们如日中天,就连布朗特还回校看了好几场演出。”


“请千万告诉我您不在说那个每周六傍晚在桥底下练小号练的宿舍楼都听得到的那拨人。”


“就是他们,”菲尔比笑起来,“上帝保佑那些被吓跑了的兔子。”


艾略特正欲答话的时候突然瞥见走近的人影,是罗斯柴尔德,他慢慢走过来,也是面上半红,身上酒气熏天,多半喝的比菲尔比还凶。


“艾略特先生,”罗斯柴尔德先与他打招呼,然后在他们旁边的小沙发上落座,“我要早点回去,今晚这儿也不能久开,”他告诉二人,菲尔比撑着自己坐直了一点,面有不满。


“不过,”他接着说,这会往左侧了点脸,面对着菲尔比:“我这有串钥匙,你要不要?”


菲尔比突然大笑起来,让艾略特莫名其妙的被留在谈话之外。这不太礼貌,而照理说显然菲尔比,又或者罗斯柴尔德,都不该犯这种错。


“上帝,你们这些犹太人。”菲尔比说,显然这是一个肯定的回答,因为罗斯柴尔德已经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钥匙,扔进菲尔比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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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7-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