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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段子:安托尼/维克多 无差
二战后。

安托尼坐着伦敦的公园里喂鸽子。长凳上蒙着湿漉漉的一层,旁边靠着他的拐杖。自莫斯科中枪后他再未彻底恢复,近日没有拐杖他寸步难行,甚至无法下楼给自己买杯咖啡。

他戴着墨镜,围巾挡住他的下巴。维克多经常说就安托尼现在的样子谁还认得出来,更别说他们都以为他死在莫斯科的公寓里。安托尼这时就会想起约翰的死,他分崩离析的尸体。他会想到人不知何处的盖伊。于是他出门不敢不戴墨镜。

维克多走过来,脚步声惊起鸽子,这些灰色的鸟类咕咕叫着飞走,只剩几只胆大的依旧在安托尼掌心啄食。

维克多把咖啡递给安托尼,看着他喝了一口,唇边沾上细细的咖啡沫。他凑过去吻了安托尼的嘴角,下巴上的皮肤被安托尼的围巾扎的发痒。

他看到安托尼微笑起来,扬起手,手里面包碎倾数抖落,鸽子也飞起来,扑着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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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7-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