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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Drunkard in Drunk(上)亚瑟/奥姆

原作:海王电影

分级:PG

配对:Arthur Curry/ Orm Marius (斜线暂无意义)

梗概/警告:亚瑟女装涉及,kind of established relationship;curry一家出没,包括狗。

正文:

“这是什么?” 


奥姆问。他站在门廊边,表情僵硬。


小福蒂斯嗅了嗅他的脚,尾巴拍在他腿上。奥姆的头发还在滴水,兴许有那么两滴落在小福蒂斯的头上,她不悦的用鼻子发出气声,甩了甩头。


“小福蒂斯,这是奥姆。虽然他可能会把你搞得全身是水,但你不能啃他。”亚瑟走过来。他弯下腰让金毛跳进怀里。他上次回家时小福蒂斯还是个小女孩,绒毛未退,玩闹起来不知轻重。而现在她是个大姑娘了,身子高大的恐怕如果全速冲进他怀里,就连亚特兰蒂斯人也得踉跄几步。


“这是小福蒂斯,”亚瑟蹲在地上对奥姆说。奥姆在狗离开他脚边的时候迅速往后推了两步,背靠着柜子,压皱了柜上的螺纹布罩。小福蒂斯用舌头舔着亚瑟的手,然后前走,前爪踩上亚瑟赤裸的脚。“你前几次来的时候我恐怕她都不在家里,她更喜欢去酒吧后面的那片空地玩儿,天黑前才自己回来。” 


“小(Jr.),”奥姆重复了一遍名字的后缀,又惊疑的看着兄长顺从的被一条多毛的四足动物扑倒在地,任由其在他胸膛上踩踏。


“你知道的,”亚瑟在过于热情的女士的舌头间隙扭过头说,“在她之前还有一位福蒂斯,我出生前她就在家里了,但你知道,一条狗陪不了你那么久——” 他没能说完话,因为小福蒂斯毛绒绒的头又蹭过他的下巴,亚瑟吸了口气,把狗从自己身上慢慢推下去。“好了好了,我知道我很久没有回过家了,”他把手指放在小福蒂斯的耳后轻轻抓着,狗偏过头,鼻子贴上亚瑟手腕内部的皮肤。“去吃你的晚饭吧,好姑娘,然后我们要给你好好洗个澡。” 


“以及,”亚瑟从地毯上站起来的时候对奥姆说,而后者依旧紧贴着那堵柜子,“你得在他们回家前把柜子上的布拉平,现在还要因为这个被教训也未免太丢人了些。” 


奥姆看着自己的哥哥随着狗消失在走廊里。他站直了身子,脚踝皮肤上还留着狗温热毛发留下的触感。



天暗的很晚,钟敲过了七点,日光还拒绝离去。奥姆爬上灯塔坐着,穿着松垮的灰色运动裤。它很旧了,哪怕奥姆对陆地服饰不甚了解他也能判断出这点。针线开始脱落,布料变的松弛又无弹性,带着一股他说不上来的奇特味道。风把这股味道吹散了一点,又或者是把它们吹到了奥姆身上,让他无从判别。


他听到灯塔下小屋里传来的声音,一个碗碟落在地上,地毯接住了它,于是它们相撞,发出沉重的闷声;狗吠叫了两声;风让屋外秋千发出令人担忧的嘎吱声。他往下看,他不太能听得出海的声音。亚瑟跟他说过他小时候—现在依旧,他强调—喜爱海的声音;汤姆也说过类似的话。但奥姆听不见。母亲跟他解释说这是因为他对其太过于熟悉,就像熟悉心脏和血液跳动的声音一样,“如果你在岸上时间呆的更久一些,你就能开始慢慢意识到这种声音的存在了。”


亚特兰娜说这话的时候正穿着陆地人的服饰做饭,布料松软的堆积在她身上,奥姆胆战心惊的看着他母亲在沸腾四溅的油锅里倒入意大利面,她把一列小罐子里的粉末依次倒进锅里,油在浅色的食物边缘翻滚爆炸。她看起来和一个陆地人别无二致,就连她的头发也是按他们的习惯束起的。


“那你听得到吗?”奥姆问。


“有时,”亚特兰娜的声音从翻炒的食物间传出来,奥姆现在能闻到香味了,他母亲迅速摸清了他喜爱的陆地菜式。头一顿晚饭是灾难,对亚瑟,亚特兰娜和汤姆都是如此,只有奥姆坦然面对他一无所知、也什么都吃不进去的事实;但很快事情好转了起来,现在亚特兰娜连他喜欢往意大利面里加多少花椰菜都摸的清清楚楚。


“有时候,并不是每一天。”亚特兰娜继续说。“有时我觉得我听到了,闭眼的时候什么都感受不到。有时候我无需注意就能听到海的声音。”


“是什么样一种声音?”奥姆听见自己问。


“我的儿子,”亚特兰娜笑起来,把意大利面倒入盘子里。“你要自己去听。现在做个乖孩子,帮我把橱柜里的刀叉拿出来,好吗?如果你想喝苹果汁,冰箱里有一瓶新买的。” 




奥姆理应在晚饭之后就回海里;或者去灯塔上坐着,如果他不想面对母亲责备的目光的话。但他留了下来,且他拒绝承认这是因为他有些好奇亚瑟小时候的模样。


“噢,弟弟,”亚瑟说,笑声在他胸膛和喉咙里翻滚。“你会大失所望的。再说了,这总得礼尚往来吧?” 


“你会在宫殿找到不少,”奥姆说,他坐在客厅的一端,洗过澡的小福蒂斯在他手边蹭了蹭之后很快跑到陷在另一张沙发里的亚瑟身上,她轻车熟路的跳上亚瑟的腿,尾巴甩在亚瑟的腰上。“假如你费心去好好看看那座你赢得的宫殿的话——” 


“奥姆,”亚特兰娜打断他。奥姆知道他母亲不想让他再引起一场吵架,但亚特兰娜挥舞起了一张照片,笑的她头发尖都在颤抖。“噢汤姆,你把我们的儿子教的太好了。”


奥姆侧过头去,亚瑟看起来有点过分专注于和小福蒂斯进行吠叫交流,垂着头藏着表情;汤姆笑起来,亚特兰娜笑的更厉害,奥姆倾身去看。


“噢。”他轻声说,“噢。”


“你小时候也该让你这么穿的,诸神在上。”亚特兰娜吸了口气,声音因为过于激烈的额笑声还在发抖,“可惜了。”


照片上亚瑟笑的很漂亮,苹果肌饱满,头发从他赤裸的肩上垂下来。他还没有练出当下的腹肌或者肱二头肌,只有一身修长的肌肉和骨架。


和他穿的粉色的、其上画了大小不一的爱心填满的贝壳比基尼。




“我还有更多的,”亚瑟挥了挥手说,像是终于决定和小福蒂斯比赛吠叫这个游戏对他失去了吸引力似的。“你知道,这些裙子。直到我青春期前找到裙子都不碍事,有时候姑娘想看,我就乖乖的穿给她们看,往后就不好找裙子了,也就没人提过这事。” 


“陆地有诸多令人疑惑的习俗。”奥姆评论,拿着亚瑟的手机翻看那些散布在不同社交网络账户上的照片。它们皆有一个或穿裙子或穿比基尼的亚瑟作为主角,大大咧咧的对着屏幕露出牙齿和微笑。


“也不是个习俗,就只是……穿着好玩。”亚瑟坐在床边,正试图用毛巾把自己的头发弄的更干一些。


“不管你如何称呼这些,”奥姆把手机丢给亚瑟,亚瑟腾出一只手接住了它。“你最好不要让亚特兰蒂斯人看到它们。” 


亚瑟耸了耸肩。“你想去海里吗?”他顿了顿才问,奥姆依旧盘腿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膝盖上变扭的放了一本书。


奥姆抬起头,亚瑟没在看他。他哥哥这会已经躺在了床上,头发未干,且他多半已经放弃了弄干那一头杂毛。“爸妈在楼下。”亚瑟补充。



“走吧。”奥姆回答。




奥姆不知道妈妈知道这事没有。他甚至不敢去猜她的反应会是什么。相比起他父亲,亚特兰娜一直是更温柔的那个——但并非缺少怒火,如果怒火是必要的话。亚瑟手枕在背后漫无目的的在海里漂着,奥姆在他身边缓慢游着。


“如果妈妈知道了——”奥姆说,还没说完句子就被亚瑟踢起的水浪打断。


“嘿,你真想现在聊这个?别扫兴了小弟弟。”亚瑟说,坐直了点身子,踩着水漂回奥姆身边吻他。亚瑟咬着奥姆的嘴唇没让他说完话,奥姆的手搭回他半兄弟的身上。


“我们还能在回去前再来一轮。”奥姆说。


妈妈总会发现的,奥姆在亚瑟的嘴移挪至他的耳垂的时候想。但亚瑟没说错,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亚瑟离他更近了些,抓着他的手臂把自己拽到他的身前,几乎整个人贴上了他弟弟的身子。水草擦过奥姆的脚边,他对亚瑟低语说我们离海床太近了些。亚瑟嘟囔了几句,听起来像毫无意义的鼻音。

于是奥姆抓紧了亚瑟的腰,让海水把他们送到离海面更近一些的地方。






如果亚瑟在海里,无论他在哪一片海域,奥姆总能找到他。他猜反之亦然,因为自他被卸下手铐之后亚瑟从不费心去问“你打算去哪里。” 起初奥姆认定是他身上被安装了什么追踪器,但他从未见过亚瑟使用它;且有时亚瑟吃完晚饭,从他家旁边那片悬崖一跃而下后也能轻而易举的找到他。奥姆不知道其他兄弟姐妹是否能像亚瑟和他这样找到彼此,而他们甚至不是亲兄弟。


但如果他们都在岸上,他脑子里的亚瑟雷达就变的不准了起来。但并不是说他必须要靠他脑子里鬼知道是什么的兄弟联系才找得到亚瑟。


他进门没有第一眼看到亚瑟:酒吧通常在周五挤满了人,而亚瑟的身高和他显眼的纹身也不能让他在这么一群人中更好被找到。飘在空气里的酒精味粘上奥姆的皮肤,让他不适的动了动肩膀。他笃定亚瑟在酒吧里,因为这是个周五的晚上,哪怕亚特兰蒂斯和陆地人对时间有完全不同的计算方式,也没有人能阻止亚瑟在一个公事不多的周五晚上从海底溜回他狭窄昏暗的酒吧。


更别提他现在基本不用自己掏钱买酒了,总会有人替他买好酒的。


接着酒吧开始震动起来——奥姆几乎惊慌失措的看着这栋小房子因为每个人的欢呼和砸在桌面的拳头颤抖,然后他看到了亚瑟,上身不着衣物,此时已经跳到了吧台上。


奥姆听见每个人都开始大笑着吼叫亚瑟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亚瑟举着他的酒杯摇摇晃晃的站着,面色因为过多的酒精摄入变的潮红,“现在,”亚瑟说,舌头像找不准位置似的发音怪异,“哪位女士愿意施舍给我这个输了的赌徒一条裙子?” 



注释:上天知道我只是想写女装梗……

以及,心跳的声音太过熟悉以至于听不到这句话来自d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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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29